很……恐慌,相当的恐慌。
    ……
    护士将手里的药推车停在一边,又把已经提前准备好的营养水吊瓶挂在天花板垂落下来的支杆,然后拿过橡胶皮筋替景倾歌绑在手腕。
    护士小心翼翼的捧着景倾歌的手,声音带着安抚,
    “季少夫人,很快好,不会很疼。”
    平常打针的时候,季少都是将季少夫人抱在怀里这么安慰她的,倾宝儿,很快好,不疼,所以护士也学模学样。
    护士拿起吊瓶另一端的针头,在景倾歌白得无血色的手背找到静脉,放平了针头,然后动作熟练的轻轻刺进去。
    在针尖刺进皮肤里的时候,一直出神发呆的景倾歌似乎突然魂魄归位了似的,手背那阵冰冷的刺痛仿佛一瞬被放大,疼痛到四肢百骸,不停震颤……!
    她骤一抬头,惨白的小脸净是慌乱惊恐之色,瞪大的瞳孔里隐隐的发红,把护士都吓了一大跳。
    ……
    然而,还没等护士反应过来,景倾歌猛地一挥手,用力打落了护士正在插针的手臂。
    一道诡异的声响,已经刺入手背的细针竟都生生崩断了,瞬间渗出了一串细细的血珠子,随着她胡乱扬臂的动作,血滴在簇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