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样的感觉。
    很苍白,很无助。
    额角上的黏稠液体流得更多了,盖住了两只眼睛,当她想要呼救的时候,眼前的视线骤然一黑,整个人就好像忽的陷入了巨大的黑洞里,一下子昏迷过去。
    ……
    别墅,苏言在电话这端,听着不断传过来的疯狂撞击的连环巨响,一下子就像突然失声了,甚至出现了一秒钟的空白反应,然后便看见他一声沉静的眸子惊恐瞪大,死死的瞪着落地窗外的那片阳光,布满了恐惧,害怕,惊慌……
    “季亦诺!季亦诺……”别墅里,男人几乎撕破的大吼声骤然乍响了。
    “诺小诺,快回答我!回答我!不要……不要……你怎么了,季亦诺,你不要有事!不要----”他目赤欲裂,净眸里一片破碎的猩红,吞噬,蔓延……就像草原上突然受惊的无往不胜的战马,一下子疯了似的冲了出去。
    然而,就在他刚跑出去没几步的时候,陡然,脊背狠狠一僵,他顿滞的转回过身,剧缩的瞳孔缓缓下垂,看着自己后腰腰际已经深深刺入的一根麻醉针。
    “凯瑟琳,你……”他脖颈上的青筋都愤怒爆凸了,一根根血脉分明,难以置信的看着身后的女人。
    凯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