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千刀万剐都不足以泄恨！”
季三少脸部表情那叫一个扭曲狰狞，又一记冷戳戳的刀子眼飞射过去，额头上的青筋暴突浮跳。
半晌，却沉下声，叹了一口气，
“可是，那天在芬兰医院的病房，诺小诺和她妈咪说，她再也不会喜欢别人了，我就知道，我的女儿早就做好了决定，她骨子里有着我的血性，还有她妈咪的骄傲，一旦认定了的事情，就绝对不会回头。
苏言，你说得没有错，诺小诺真的太爱你了。
所以她才会说，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即使没有尽头，她也会一直走下去，即便是我或者她母亲，我们都没有办法改变她的心意。”
……
倏地，苏言心口一震，突然喉咙有着哽住，似乎意识到季三少接下来要说的话，胸腔的心跳变得激动急促起来。
季三少烟眸更深，冷峭的下颚微微一点，
“苏言，你已经让我的女儿摔倒过一次了，为你跌得头破血流，满身狼狈，要是真的如你刚刚所说的那般，你视她如命，那就用下半生好好回报她，用尽你全部的力气和爱，护她余生周全，再无任何颠沛不幸，让她知道她当初的决定真的没有错，她真的没有爱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