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黎接着说,
“那天我说让你等我一下,接个电话回来,你就走了。”
语气相当轻浅,只是陈述一件实事而已,可是,怎么玄之凰却好像听出来那么一丢丢的委屈呢?
错觉吧。
诶欸,肯定是错觉吧。
玄之凰感觉忍不住好笑,妖冶的红唇沾染了几丝红酒,在唇瓣上弥漫,潋眸间的笑意都蔓延过来了。
“长公子,我们不熟的啊!”她托着腮眨了眨眼,灵动惹人,却平端的肆生一股不容置喙的狂傲霸道来,“而且我从来都没有等人的习惯,凭什么我要等你呢?”
夜黎眯了眯眼,冷冷一嗯,
“所以还是我来找你。”
说着,不知道他又想到了什么,漆黑的眸光忽然一闪,眉宇间的神色又温软了下去。
“所以你不惜花十亿高价,来买自己的命,也是为了找我来?”
玄之凰把玩着手里的红酒杯,两只手捏着杯壁轻轻摩挲了两下。
明明是疑问句,却被她硬生生说成了肯定语气,一双妖致的眸光更尖锐的看过来。
某位夜长公子却一点儿被揭穿抓包的心虚表现都没有,满脸的平静自若我自风轻,而且更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