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这儿喝茶?”
    “我喝茶歇会儿啊。”
    “所以你试验都做完了?”
    “我——”萧锦棠顿时喉咙噎了,对上玄辰皓冷隽狂冽的探疑眼神儿,“腾”一下子跟炸毛了似的从椅子上弹起来,风一卷跑出去了。
    在门口撞上恰好进来的季天沫,又气鼓鼓的一瞪眼,冲季天沫嚷嚷,
    “你们夫妻俩就使劲儿压榨我吧!”
    季天沫一脸莫名其妙,
    “我又怎么了?”
    萧锦棠鼻子“哼”了一声,就甩手走了,雄赳赳的就像只火气冲头冠的大公鸡。
    季天沫,“……”这货又开始逗比了。(¬_¬)
    季天沫走到玄辰皓身边坐下,难得说,
    “萧四儿这些天从早到晚一直憋在实验室,恨不得都快憋出毛病来了,你别招他。”
    “嗯,没事。”玄辰皓朝某处扫了一眼,薄唇冷抿,把手里的热茶递给季天沫喝。
    ……
    那天下午,情绪崩溃后的容离和玄煜一起,把那只装着两封信笺的木盒埋在了榕树下。
    大概是哭彻底了,精神释放过后,她整个人都变得格外萎靡不振,软软的趴在他怀里,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