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她,刚做了血液透析,已经疼得骨头都在震颤了
    原来
    他一直像个傻子一样。
    诺小诺的血只能够抑制她已经融入血液里的神经性病毒毒品,可是她全身器官的严重衰竭程度是不可逆的啊,她根本是靠着做血透析续命,怎么可能会好起来。
    可是他却信了。
    后来他才终于明白,那是一种太过可怜悲哀的自我执念。
    他真的太害怕她会死了,他就像一个在无渊深海里溺水挣扎的孤人,而萧叔说的骗人的谎言就是那块随波逐流的泡沫板,早就四面楚歌的他已经没有任何选择,只能发红了眼死死的抱紧。
    甚至一意孤行,彻底催眠了自己,她会活下去。
    可泡沫终究是泡沫,最终会走向破灭的
    那一天,便是他们的婚礼。
    而他最觉得悲哀凄悯的是,这所有的一切,她早就安排好了。
    玄煜眼睑微颤,绷硬的脊背狠狠抖了一下,手掌按在玻璃门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他一直在想,如果萧叔没有研究新病毒,没有试验成功,她在婚礼上死去了,那他现在会走到哪一步。
    原来,在萧锦棠第一次知道容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