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扶着重度感染者的一个大汉满脸怒容的愤怒出声。
“急什么,早晚能轮到她。”不甘示弱的回了一句,那个抢到了白莲花的人迅挤出人群,而后消失不见。
“下次别让我看见!”恶狠狠的低咒一声,大汉再次把目光转移到了人群中间的梁青莲身上,中气十足的恳求道:“大人,可怜可怜我妹妹吧,她才16岁啊!”
“大人,我儿子也很可怜,他才8岁呀!”
“大人,我妈妈更可怜,她劳碌了大半辈子,总算将我养大,总算能享福了,居然遇到这种事……”
“大人,我哥哥最可怜了,媳妇病死了,一个人带着孩子,你不救他,孩子就无父无母了呀……”
……
现场仿佛在比谁最惨般,所有有重度感染者亲属的人都开始满目哀伤悲切的哭诉起来。
而听了他们的话,梁青莲脸色更加动容,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泛上了雾蒙蒙的水汽,一个转身再次抓上了程允的衣服,然后使劲摇了起来,说话也带上了哭腔,“五堂哥、五堂哥,他们多可怜呐,你的药剂呢?”
程允很是无奈的摇摇头,这会儿那两辆悬浮车已经被电磁干扰器破坏了,在不用武力杀人震慑下脱身似乎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