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站在院子的空地上,魏东成问话的时候,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每一个人的身体。
昨天他们洗过澡换上了工厂的工服,衣服肯定没问题。
严震走到魏东成的身边,小7挂在他背上,白兔子已经变成血兔子,看着十分渗人,孙国斌五岁的女儿都不敢拿正眼瞧他,把脸贴在孙国斌腿上。
魏东成的父亲脸色不太好,从昨天进厂,到此刻集合,他一句话都没说过。
“大姐,孩子还好吗?”魏东成问向抱孩子的女人。
“挺好的,睡觉了。”女人年纪看着有三十来岁,头梳得一丝不乱,只是眼睛底下有浓重的黑眼圈儿,脸色腊黄,好像病得很重。
两个女学生像连体婴似的紧紧靠在一起,严震随意地看了看这几个人,眼神 不带审视或探究。
突然,小7偷偷捅了他一下,恰好是他的视线停留在抱孩子的女人身上时。
——那女人和她怀里的孩子有点怪,活人的气息太弱,但又不是死人。
小7的声音直接传达进他的脑子里,严震赶紧移开了停在女人身上的视线。
难道那女人和孩子不是人?
严震的心脏一窒,跟着快跳了几拍,他装作若无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