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震被那一声软软的‘伯伯’给雷得不轻,就算他和孙国斌是平辈人,那也该叫叔叔,伯伯……这熊孩子!
“等着,还有,以后叫叔叔。”严震记得早上孙国斌和女学生他们从宿舍里拿下来不少东西,都还堆在院子里。
他到院里把七、八个手提袋翻了一遍,拿出三包饼干和三瓶矿泉水,另外还有一条巧克力。
把吃的给值班室里的三个丫头分了,他自己随便嚼了包方便面当午餐,然后在厂里逛了一圈,从车库里开出一辆破旧的面包车,刚好能装下他们一行人。
面包车停在大门口,严震下车把装吃喝的手提袋拎到车上,叫值班室的三个丫头先上车坐好。
魏东成葬好父亲,给夯实的土包磕了三个头,起身看到正忙活的严震,于是走进值班室,小心地抱起昏睡中的孙国斌,放进面包车的前排座,又用棉被将他裹严实。
大家心里都清楚,孙国斌此时伤重,不该随便移动他,但现在他们别无选择,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对凌市的环境和路况最熟悉的是魏东成,但严震考虑到他目前的精神 状态,没敢让他开车,怕他一个失神 ,再把车撞树上。
魏东成从上了车就低着头,孙国斌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