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自己的声音:“没、没事,他先要杀我的,死、死有余辜!”
第一次杀人,杀的还是正常的活人,严震心里顿时升起一股异样的情绪。
这种情绪并非来自于‘杀人’本身,而是他诧异于,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恐慌和内疚。
难受是一定有的,虽然没像电影里演的那样痛苦,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
两人互相安慰了几句,语言都干巴巴的,最后索性闭嘴。
严震缓过神 来就觉得纳闷,他明明没怎么用力,也没金刚狼附体,不至于把人给勒死。
再说,那么短的时间,到人窒息的极限还远着呢!
片刻后,薯片先开口:“得了,别管他,酒店里的人都不见了!”
严震怔了怔,急问:“安权呢?也不见了?”
薯片道:“不见了,都不见了,楼上楼下我全找过了,一个人也没有,在下楼的时候碰上这混蛋,他问我人哪去了,我说不知道,他就冲上来要掐死我!”
讲到气愤处他啐了一口,然后抬起下巴,努嘴指向楼上,说:“东西都在,不像是离开了。”
说到这里他又顿了下,低声道:“会不会跟这里的其他人一样,被劫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