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在医院当保安,诈尸那天晚上,刚好是他值夜班,后半夜他跑回家里,浑身都是血啊,也不知道见着什么了,睡过一觉,醒了就变成这样了。”
胖大婶连叹两声,最后说:“兴许见着那些活死人了吧,他们医院好像就他一个人逃出来了。”
严震默了下,问:“那后来呢?奉市怎么变成一片废墟了?”
胖大婶露出困惑地表情,啧舌道:“这事更怪,自从诈尸那天晚上开始,市里的人再想出去,就出不去了,军区调过来的部队也进不来。那些活死人都躲着,我也没瞧见过它们出来,这么耗了有几天,我看见一辆车在街上开,上面的人还用大喇叭喊,让人赶紧往市区外逃。”
“喇叭…车?什么样的车?”
“像面包车,不过比面包车大,就是能住人那种。”
“房车?”
“是吧,反正他一喊,大家都跑出来了,以为是政/府派下来的人,等人都跑到外面,市里边的房子、车,所有东西都碎了。”胖大婶回忆完,补了句:“你说怪不怪?”
“嗯,挺怪的。”严震嘴上答着,脑袋里却想着别的事,有房车、大喇叭的配置,估计就是薯片他们。
胖大婶作为奉市灾难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