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可能当街叫卖不便明说，才用了有歧义的字。
巷子走到头，是间旧仓库，男人打开大门上的锁，招呼严震进了仓库。
仓库里有股子霉腐的气味，男人按亮了头顶的灯，那灯炮是最古老的样式，好像接触不大好，一会儿亮、一会儿灭，晃得人眼晕。
这地方要搁以前，拍恐怖片最合适不过，男人那张贼眉鼠眼的脸，也在这忽明忽暗的灯光下，显得异常诡异。
“大哥，这块碎片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搞到手，不瞒你说啊，这么高级的碎片，你知道，就是上级区域的货，融合等级不能差太多，那个…咳，所以我得问问，您现在是什么等级？”
男人说了一长串的话，中心意思 就是打探严震的实力，严震心里明镜似的，脸上一丝一毫也没表现出来。
“是嘛，我等级不高，恐怕……买了没用，可惜了。”严震故意用遗憾的口吻说。
“那、那倒也不是绝对的，我这还有中级的，您要诚心买，我给个优惠价，先升中级，再升高级，保管您在市里混上个好差事！”
“嗯，也行，一共多少钱？”严震假装考虑了一下，然后装出想要买的样子。
“咱丑话说在前面，我这小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