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断选择了后者。
这人一咬牙,拧开瓶盖,把酒泼向严震、安权二人身上的黑糊糊,黑糊糊接触到酒,像被扔进微波炉里的棉花糖,迅消融分散。
“大家一起走。”严震重获自由的瞬间,便向那几人招呼道。
他们没敢跑起来,怕弄出响动把大汉引来,自动自地两人一排,蹑手蹑脚地往外走。
高抬腿、轻落脚,穿过走廊、走向大堂,严震的手握住门扶手的刹那,他们身后忽然爆出一声怒吼:
“站住!”
这一声吼用气吞山河来形容都不过份,大堂顶上的吊灯都跟着天棚一起晃了晃。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严震运动起全身的每一寸肌肉,拉开大门蹿了出去,那身形真如一道闪电。
安权被他带起的劲风刮了一下,借着向前的力道连跨两步,从未及闭合的门缝冲出去。
歌厅是个地下室,出了大门还要迈上一段台阶,台阶上面守门的两人已经趴地上了,小7一条腿迈下台阶,看样子是正想闯进去。
“快跑!”严震急促地低喊。
三个卯足了力气,施展开了往旧仓库的方向跑,后面跟着几名大汉的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