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他们回到‘全得换’,现紧闭的大门敞开着,有店里的伙计守在门口,见到严震和安权,伙计率先开口,请他们进去。
    伙计说,他们老板交待过,今天帮忙的那位还会回来,让他们提前敞门等着,如果老板不在,也要他们好好招待贵客。
    严震觉得事有蹊跷,那位旗袍美女,怎么知道他一定会回来?还称他为‘贵客’!
    想来想去,除了事关薯片,他找不到他们双方有什么共通点。
    ‘全得换’店内的装修古朴雅致,弄得像个茶庄,看不出有一点‘黑店’的模样。
    大堂左右各放着两套红木桌椅,严震和安权一进去,就有人将两杯热茶摆到椅子边的小桌上。
    墙上挂的水墨字画,有鱼有虾还有花,严震不会欣赏这个,就是瞧个热闹。
    “我怎么看着不像当铺?”安权悄声道。
    “可能还有副业。”严震心里也是一阵瞎琢磨。
    领他们进来的伙计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笑眯眯的样子长得很喜庆,听到他们的话,嘿嘿一笑。
    “我们老板祖上就是古董商,她女承父业,写小说只是业余爱好。”
    听完伙计的解释,另两人的表情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