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
余浩当然看到了恒隽脸上这近在咫尺的儒慕和崇敬。《道德经》上的经文延绵千年,尤其是当中的名句,随便提点一下,就足够让人获益匪浅,更别提修行之人了。
余浩继续道,“故而此次修行,你要如何就如何,到了时候为师自然会告诉你,至于为师自己,还不用你担心!”
“……是!”
恒隽应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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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亮起了鱼肚白。
村民们络绎的过来帮忙。
院子还是那个院子,甚至连栅栏门上昨儿晚上最后一个帮忙的村民走的时候身上不小心被扯下的线条还在,可村民们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你家……那个大狗呢?”终于有人问了。
张老丈儿子笑了笑,“狗是那位修士的,今儿晨那位修士已经走了!”
“哦!”
更多的村民听到了,“老丈生前和那位修士莫逆,就是走也要告诉我们一声!”
“是啊,什么时候走的,怎么都没听见?”
张老丈儿子笑了笑,“那位修士就是知道才不想搅扰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