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丈也只是顺嘴提到自己的儿子,摸了摸囡囡的头,越浊黄的眼睛再次落到手里的匣子上,“生了这件事之后,我就想把这个东西扔掉,可头一天扔掉,转天还会回来!”
“……”
齐恒隽一怔。
难道说是宗门中传说的能认主的法宝?可怎么会在怎么也如此平凡的张老丈的家里?
还是说张老丈祖上有修行精益的前辈?
似乎就是解释齐恒隽的疑问,张老丈继续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东西在,我张家,现在连个修行的人都没有!”
齐恒隽,“……”
只是心中的疑惑更甚。
张老丈并没有留意到齐恒隽脸上的神 情,低头看着手里这貌不惊人,却是在场的人都知道不同寻常的匣子。
筋结错落的手背在匣子上摩挲了几下,忽的,张老丈把匣子递向齐恒隽,浊黄的目光也似乎一下子变得明亮起来,“我这辈子担心的就是囡囡,恒隽啊,我能把囡囡托付给你吗?”
“爹——”
“爷爷——”
囡囡爹和囡囡不可置信的瞪向张老丈。
囡囡还小,脑袋里只模糊的感觉好像是爷爷不要她了,可囡囡爹却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