匣子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异样,匣子里装的也是他曾经学过的那个《五禽戏》。只是既然师尊说了,那就有师尊的理由!
“是!”
齐恒隽应了,让苍家主把这个符咒给张老丈送去。
房门关合,苍家最为严谨的屋子里只有师徒两人,
“师傅,弟子很是想念你!”齐恒隽道。
“……”
余浩看着齐恒隽,狼眼闪了闪,也流转过波动。
齐恒隽的印堂穴那儿有一个红点儿,而当聚集了元气看去,那个红点就会幻化为和他额头上的闪电印痕一样的痕迹——就在那个痕迹闪过之后,余浩的胸口就会觉得涨,和先前他在京城一开始被困住的时候的感觉很相似。
血誓尚在,齐恒隽是真的关心他。
余浩微微的颌,狼嘴一张一合。“你可知是谁掳走的我?”
齐恒隽瞪大了眼睛,他知道师尊或是遭遇到了什么,可怎么也没想到师尊竟是被“掳走”!
“是谁?”齐恒隽的眼底泛起杀意。
余浩裂了下狼嘴,狼脸上很是平淡的吐出这三个字,“御海宗!”
“什么?”
齐恒隽霍得站了起来,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