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来到褚沉蕴面前，干笑一声：“褚导演，没关系的，不过就是走了几个不忠心的员工，大不了再招就是，现在只有人找不到工作，没有工作找不到人的，不影响咱们的合作。不要因为这个小小的插曲，影响了您的心情，来，赶紧把合同签了吧！”
直接把合同捧起来，送到褚沉蕴面前。
褚沉蕴却显得很犹豫，手里握着笔，看着合同，一直没有签字的意思。
曲轻妄真是看得着急不已，恨不得抓住褚沉蕴的手，把字签了。
真是好恨啊，就不该故意挑衅秦若，让秦若过来的。
不然的话，这个合同早就签好了。
如果那样，就算手下员工集体跳槽，至少还有褚沉蕴这个合作者，不至于一败涂地，败得一点希望都看不到。
把秦若挑衅来，实在是太多此一举了，本想扬眉吐气，现在彻底弄巧成拙。
“褚导演，赶紧签字啊，咱们不是都谈好了吗？”曲轻妄再次催促。
褚沉蕴依然犹豫。
沉吟半晌，忽然把笔放下，对曲轻妄说：“曲总，对不起，在签这个合同之前，有些事情我必须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