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只有你自己相信。
不过丫头要是听到，一定……
“慕胤！”副院长叫道，他也知道？
“宫赅，你从不追究学生的身份，怎么这次这么想要知道？”凤惊鸿注视着他，缓缓开口。
她是什么人，有那么重要吗？
灵师学院只管对方的天赋，不会在意对方的实力和身份，不一直是这样？
宫赅一愣，摇了摇头，“也是。”
只是好奇。
这么多年来，灵师学院第一次有这样的学生。
“你离开宫家以后，谁追究过你的身份？”凤惊鸿继续问道。
话刚落下，宫赅皱起了眉头。
站在旁边的人小心翼翼移动脚步，往旁边退去。
这种事情，就不是他们能管的了，还是走为上策。
慕胤轻咳一声站起身，抱了抱拳，“我也先走了。”
找丫头去。
很快，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四目相视，连人神情没有一点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