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不太相信。
但任他再厉害,总不能管得了人家是不是伤心吧?
现在看这架式,纪天宇算是明白了,这老头哪是什么伤心啊,分明就是不想出来对着一本小书进行叩拜吗
真不愧是老狐狸,比起岑寒凝那个小狐狸还是略胜了一筹呢!
纪天宇心里想明白的,岑寒凝惦里也同样是想明白了。
说什么爷爷不是暴虐的家主,在他身为家主的这些年里,压根就没有把家法请出来过!现在她是明白了,哪里是爷爷不想请家法,而是他不想傻乎乎的对着一本小书又是跪又是磕头的,那样子看起来,肯定很傻!
但岑寒凝现在明白,却是已经晚了!家法已经请出了,她身为家主,又是要在惩罚族内子弟的情况下,她这个家主,是必须得按着家法的规矩办事的。
跪?还是不跪?磕?还是不磕?
岑寒凝心里来来回回的转着念头。但不管她怎么转这个念头,她身为岑家的家主,在家法请出的情况下,也是必须得屈下尊贵的双膝。
跪!
岑寒凝暗咬银牙,双膝一屈,跪了下来。
但因为岑家嫡系出场的就只有岑寒凝一个人,所以,除了她一个人跪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