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打断道:“没规定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罢,他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橙红色的火光在灰烬处燃起,丝丝缕缕的烟雾自他口鼻而出。
这话倒是不假,确实没见你客气。裁判一时无语凝噎,心中暗骂此人着实有点厚脸皮。
大约一支烟的工夫——真正意义上大约一支烟的工夫,崇祟纵跃着的身影才在远方姗姗来迟。有经验的观众对他这种不守时的行为已经习以为常了,不知出于怎样的考虑或心理,每次比赛时崇祟都要迟到一会儿,碍于其庞大的背景,裁判也总是不好多说什么。
几个起落之后,崇祟的身形稳稳地落在了红毯覆盖的实木擂台之上,看的黎白风不禁出了一声嗤笑,好好上来不行么?非要蹦跶着跳上来,真把自己当窜天猴了?
周延用手指夹住嘴角已经燃尽的烟,丢在身前的地上,用脚尖轻轻捻了一下,目光则静静的看向刚刚站稳的崇祟。
“比赛开始!”裁判的心始终吊在嗓眼,若是崇祟再不来,他真是不知该如何收场了,所幸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这位盼来了,见崇祟已经站稳,他立刻迫不及待的宣布了比赛的开始。
“听说那个叫徐农的家伙打人,是你指使的?”听到裁判的话,周延并没有摆出比武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