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布的泥点,黎白风本就很差的脸色顿时变成了极差。与在玄山宗的时候不同,来到朝歌以后,衣服可是要自、己、洗、的!
他猛然抬起头,双眼直欲喷火的看向了“面无表情”的持盾神 兵,握紧了手中的铜棍。
“哗——”
一道金色的弧线在空中一闪而过,上一刻还捶在了地上的拳甲登时与臂甲分离开来,旋即崩解为一道深青色的水流。
“嗖。”
一道有些耳熟的尖锐破空声响起,却是持矛神 兵一击不成,再度刺出了一矛,角度依旧刁钻的从持盾神 兵断腕之处陡然冒了出来,矛锋上寒芒流转,视之心悸。
矛锋乍现,黎白风没有丝毫失措,当即手腕一旋,将铜棍甩出了一道浑圆的弧线,将刺来的矛头整个的切了下来,崩解为一摊水花。
持矛——现在应该叫持棍神 兵了,似是没有现矛头已经先它一步而去了,又或是并不关心这一点,仍旧扭动手腕,向回一收长棍,短暂蓄势,旋即再度刺出!它的动作坚定而沉稳,棍身没有丝毫的抖动,刺出了一条笔直的线。
虽然其上已经没有了矛锋,但是结合他之前接的那一击重刀时的感受来看,若是被这样一根长棍势大力沉的捅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