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那笑容早就被模式化了一般。
杨业愣住半响没回过神来，这种微笑的打脸，还是被一个这么漂亮的女人，还是头一次遇到。他点了点头，不动声色笑道：“好，那就不打扰了。”说着就转身准备离开。
羽慧立即朝杨业的后背竖起了中指，还朝棕熊吐了吐舌头。
棕熊是走在后面的，看到了羽慧的表情，实在忍不住了，嘴里吐出两个字：“一对奇葩！”
两人走过斑马线回到了对面的大楼面前，杨业点燃一支烟，抬头看向眼前的大楼，心里忽然升起一股淡淡的伤感。
棕熊到旁边说道：“杨先生，你不觉得刚才那两个女子有些奇怪吗？”
“嗯？”他转而笑了起来：“人的性格是摸不透看不清的，你觉得她奇怪，但是她觉得自己正常，不是吗？”杨业压根就没把刚才的事情放在心上，只当一个玩笑罢了，毕竟是两个陌生女子。只是看到眼前的大楼想起了李天修和聂老两人，才有些伤感。
棕熊抓了抓脑袋，似乎有些费解，然后点了点头：“好像是这样。”
这时候杨业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起来一看，是胖子的号码，脑袋里立即想到，难道是放假了这家伙跟我道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