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人正是余老。蓦然,他感觉鼻子有些发酸,想起余老之前和自己交际中的点点滴滴,不禁悲从中来。
余毅宏站起来,走到杨业面前,他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杨业,说话的时候声音已经变得有些沙哑了,他说道:“这是父亲之前给你写的,嘱咐等他走后一定要亲手交给你。”
余毅宏的眼睛红肿的厉害,想必昨晚暗暗流了不少泪水。
“好!”杨业点点头,接过信封,转身走到了一旁。
他拆开信封,打开信纸后,上面出现了一排排苍劲有力的钢笔字:杨业吾孙,你看到此信时我已撒手西去,唤你一声吾孙应是无妨。这一世,活够本了,戎马数十载,为国效劳数十载,足了。但此生唯有两大遗憾,来不及弥补,也无力弥补。其一,当年逼你母亲抛夫弃子来京从政,未尽到她为人妻为人母之本分,未尽到我做岳父做外公之责任。在此,我向你和你父亲杨昭辉说声对不起,不求原谅我,但求原谅素秋。
其二,你舅舅毅宏,已到不惑之年却未能给余家添丁。亦是我当年逼他投笔从戎,其实,你老舅年少时画画和歌唱也很有天赋。是我老头子固步自封认为,好男儿理应投身军旅,报效祖国。不料为后来埋下了祸根。我不怪任何人,冥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