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杨默点了点头。对于练衣裳杨默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怎么可能？”练衣裳眼中满是震惊，“你的识海没有几年很难痊愈，就算有灵丹相助也需要数月。”
“但如果是仙宝呢？”杨默反问道。
“这。”仙家的玄奥和浩瀚根本就非常人所能理解，尽管练衣裳修炼的是仙家秘法，手中拿的是仙家仙剑，可是她依然有太多的东西无法理解。
这倒不是杨默的师尊不传授给他们法门，事实上每十年杨默的师尊都会为他们授业解惑，只不过每次都只是神 念交流罢了。
而每次传授给他们的东西都需要耗费十年之功才有可能大成，近千年的时间里从来没有一次出现过例外。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好理解了。”练衣裳轻声点了点头，“你知道你师尊是什么境界吗？”
“我不知道。”杨默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
“我曾经猜测你师尊是地仙之上的境界，但是就在先前你师尊单凭威压，就把教廷的一个天使干掉了。”练衣裳低声道：“天使一定是地仙以上的境界了，可是在你师尊的面前。”
练衣裳下面的话没有说，可是意思 再简单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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