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是那头魔吧？”杨默沉声问道。
“你知道的真不少。”老者咧嘴一笑。
“这十条通道是你设下的吧？”
“不错。”
“为何你要设下十条通道呢？”
“因为好玩。”
老者的话音一落那只骷髅就冷笑道，“你觉得这个答案他可能相信吗？”
“难道我要告诉他我设下十个通道的目的是为了吸食那些修士的血肉精华？”老者呵呵笑道，“你不觉得这个答案对于他来说稍微有些残忍了吗？”
“你可是一头魔，难道会仁慈吗？”骷髅讥讽道。
“可是我看这小子不错，想收他做关门弟子呢。”老者微微摇了摇头。
“那么为何你不把他们一网打尽呢？”杨默开口问道。
“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老者笑着说道，“这便是我给你上的第一课。”
“我怎么觉得你想细水长流呢？”杨默打断了老者的话道。
“有些事说的太透彻就没意思了。”老者说到这里盯着杨默道，“我想你一定不介意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想问我如何识破你的吗？”
“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