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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嫣然做出这样的选择无疑是无奈之举。
红粉居的功法使得柳嫣然必须留在红粉居才能进一步地提升。
“去唤你母亲。”杨默沉吟了一下就开口道。
“你要做什么？”柳嫣然轻声道。
“我不想你母亲再拿你做第二次交易。”杨默沉声道。
“杨默，我娘也是没有办法。”柳嫣然迟疑了一下便哀求道。
“站在你母亲的立场我可以理解，可是站在我的立场我难以理解。”杨默轻轻地帮柳嫣然梳理被泪水打湿的秀发，“不过我还是决定原谅你的母亲，但我不希望她再做出这样的事。”
“谢谢你。”柳嫣然哽咽道。
“我们之间不需要说谢谢。”杨默按住了柳嫣然的唇轻声道。
杨默的这句话像是拨动了柳嫣然的心弦，柳嫣然看着杨默的眼神变得愈发地迷离了。
这个大陆的女人哪里听过这样的情话？
杨默不知自己不经意地说出的话对于柳嫣然来说就是致命的毒药。
柳嫣然早就对自己有过清晰的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