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萧流尔更没你看到的那么温和儒雅。”
林月嘴边的笑意,眼底的冷意,让林冬冬来时的气势瞬间失去大半。
“萧流尔在哪?我要见他!”
“不在。”
“我不信!”
瞧见林冬冬往后院去了,林月收回视线没在理会她。片刻,林冬冬又怒气冲冲的来到柜台前,大声质问林月:“他去哪了?他是不是故意躲着我?”
林冬冬的语气很不善,不少伙计都朝她投来了狐疑不解的眼神。
“你还可以在大声一点。”
林月勾唇,漫不经心地说:“或者,我替你告诉所有人,你是如何偷药下药,如何怀上孩子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林冬冬不承认下药的事情,说:“是他喝醉了。”
“喝醉?”
林月笑,“我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说你怀孕了,怀了谁的?冬冬,你可是一个未婚的姑娘,未婚先孕的事情你都做得出来,将来,你要怎么嫁人?”
“我怀的可是”
“谁看见了?”
截断林冬冬的话,林月勾唇,“冬冬,凡事都要讲证据。”
“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