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书上。”
萧流凌如实回答，大手抚摸着她的小腹，咬着她耳朵低低地问：“还满意吗？嗯？”
“还，行。”
“还行？”
萧流凌笑，“看来是不满意了？那我下回再换别的，换到娘子满意为止。”
“还换？”
林月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问他：“你看的不会是春宫图吧？”
“可以学习。”
“……”
林月脑门闹出三条黑线，“别，你还是别学了。”花样太多，她一时半会真的接受无能。
“娘子不满意，我”
“满意。”
林月撑起身子在他嘴上亲了一口，望着他满目的柔情，一字一顿地说：“我对你很满意。”
萧流凌笑而不语。
她满不满意，他当然感受的到。
自然知道她说的都是实话。
拍了拍她圆融的小屁股，萧流凌把她搂进了宽阔的怀里，故意笑着说：“你刚刚说的那个春宫图，我有时间会去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