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小张，最近业绩怎么样？”
“挺好的。”
安菲菲坐了一会儿，和小张在那聊了好久。
安菲菲正准备去别的专柜看看，路过了一个卖化妆品的专柜，一个女人围在柜台那里骂骂咧咧。
“没有？一定是你们这些小姑娘自己拿回家用了！没有？怎么可能没有？我一个姐妹昨天来还有的，怎么今天我一来就没有了？是你们拿回去自己用了吧？你们经理呢？叫你们经理来！”
那个被骂的人安菲菲好像觉得有些眼熟，她努力回想，才想起，那个营业员是郁婉柔！
“太太，我没有拿，是真的没有货了。”郁婉柔小声说着。
那个妇人像是被激怒了似的，“啪”地一声打了郁婉柔一巴掌。
“啊！”郁婉柔捂着脸，白皙的脸蛋被那妇人尖锐的指甲划破了，有几道血迹。
妇人好像还不过瘾，抬起手又准备打郁婉柔一巴掌，可是却被安菲菲拦住了。
妇人的手腕被安菲菲抓住了，挣脱不开，骂了几句粗话，不满地叫道：“你谁啊？！没看到老娘在教训人吗？！”说完，还使劲挣脱安菲菲抓住她的手，但是无济于事。
安菲菲面无表情地：“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