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难听一点吗？”
郁婉柔一顿，眼神飘忽不定，“安总监，你什么意思？我……我不太懂。”
“郁婉柔，我要的是助理。”安菲菲有些头疼。
郁婉柔沉默。
看她这样，好像还傻里傻气的，安菲菲直接把话挑明了说：“意思是你去人事部把工资结了，明天开始，可以不用来上班了。”
安菲菲何尝不知道是她把咖啡豆换成咖啡豆。
一开始，就是看她可怜，才让她来当助理。
慢慢的，慢慢的，她愈发感觉这女孩靠不住。
她需要的是一个助理，一个能帮助她，替她分担的助理，而不是……一个只会贪小便宜的人。
虽说这咖啡值不了几个钱，但能从这件事情中，反应出一个人的道德修养。
说好听点是贪小便宜，说难听点是贼。
“安总监，这……我就拿了你一咖啡，你就要把我开除？”郁婉柔有些不满，语气带着质问的成分。
“怎么？”安菲菲冷冷一挑眉，“我难道没有权利开除你？”
郁婉柔：“……”
是安菲菲把她聘进来的，而安菲菲也完全有权利开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