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没有感应到比他更强者的出现,只是他有些好奇,在源城前往他院子记录他断袖之事的是谁?竟然能不被樟珠察觉,又能不被他和他的守卫察觉。
“自然是艺高人胆大。”看着太子坐下太师椅,夏侯影诡谲一笑。
看的太子心内隐隐泛着不安,抚摸着手边的椅子扶手,有些猜不透她为何要如此笑。
感受着屁股温温热热还有点刺刺的感觉,还有那椅把手光滑,不对,他的椅子都有刻一个狱字,这把没有,这不是他平日坐的太师椅?想要迅速起身,看着自己做的,却发现屁股好似黏在座椅上一般,一起身就拖着凳子一起。
阴霾着脸,运起灵力抵着座椅,身体猛然站起,撕拉一声,夹着着太子轻微的闷哼声,夏侯影看了眼太师椅上那一层血淋淋的肉,忍不住抖了抖嘴角。月枫的计谋虽然都小儿科不成大器了些,但是却格外的简单粗暴,简直就是恶作剧小能手啊!
“你,好!很好!”看到被扯下的一块皮肉,气的太子嘴都歪了,指着夏侯影眼中满是恶毒。
围着夏侯影与太子的侍卫看着这一幕,早就在知晓,但还是忍不住解气的笑出了声。
向着夏侯影的刀锋瞬间转向太子,一个个隐忍着笑,肩膀抖动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