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冷清如深夜般寂静,我看了看麻衣女人的眉眼。此刻她的脸上充满的全是恐怖的狰狞,似乎是一个被男人奸杀的怨鬼。
我宁愿同表哥独处都不远面对她,即使那张脸表面看来有几分祸国殃民的底蕴。
回到帐篷中翻找半天,任何能派上用途的武器都没能找到,除了一把手电筒。
我用了五分钟奔波到黑洞旁,终于看出这是人为而成。至少那炸药从下喷薄而出的痕迹新鲜,不难猜出是昨夜乘着雷鸣爆破留下。
两洞相距十米,洞口宽阔六七米直径,左右形状差异不大,左眼旁一行行的红泥脚印说明之前所有人都是从这里下去。
洞壁上凿出精准的小洞,恰好能手脚并用上下而不差分毫,后来老杨告诉我这叫楔子,是袖里蝰的独门技艺。
顺着楔子倒爬而下是常人难以经历的痛苦,特别是毛孔顺着冰凉空气抚摸变得紧凑,根根汗毛直竖。从光明逐渐趋入黑暗,总感觉脚下是深渊巨口,自己正慢慢被吞噬进入食道,紧接着或许应是宽阔的胃囊。
洞壁变了,不再是强力炸药爆破,反而改为工兵铲的人工打磨。而洞也变得小巧,仅容一人在其中穿梭。
脚踏实地的刹那,我仰天看去。原本宽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