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村子被一层诡异的气氛笼罩,没有声音,只有火光灯光。没有孩子的欢笑,更没有一个男人的身影,似乎只剩下了女人留在这里做着最后的负隅顽抗。
留下来的女人也都不说话,默契的朝着身前的火盆中抛下冥币与艾草。我心里实在被压抑得难受,朝着离我最近的一个女人走去,我自认为做出一个开朗阳光的笑容。“这位大嫂,请问你们这里哪里有可以下榻的地方吗?”我问这话便站她身前等着,可是过了半分钟,老杨走到了我身旁,她还是依旧保持着抛落冥币艾草的动作。
难道是聋子?或者是哑巴。我心里想着,朝着她的头捋去,老杨看到我的动作陡然脸色大变,大喝一声:“不可以。”
可还是慢了,我的手已经将她脸上的头捋起。当我看到脸的瞬间,后脊背上一层细密的汗水瞬间密布。这是怎么样一张脸呐!一条巨大的黑色伤疤从额头直贯嘴角,伤疤上有细密的针脚,整个白皙的脸看去似乎爬上了一条狰狞无比的大蜈蚣。
女人被我这捋惊吓,连忙朝着背后退去,然后夺门而入,居然怕我怕成这个样子。
“唉,真是可怜的村子。”阿娇也从后面赶上来。这女人的动作如平静水面投下的石子,一下子惊起连锁反应,周围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