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的。御宴上就没有这道菜。他知道,一直没吃过。呈上的御宴不会出现需要直接用手拿着吃的食物。宫里的春饼很像这种吃法,但也是卷好了,用银刀切成小段。
他无比自然地伸出了双手。既然要用手拿着吃,用薄荷青柠水洗过手才行。普通的水也可以。
穆澜误会了,她从无涯的碟子里拿起了鸭饼,放在了无涯手中,很是可怜他:“吃吧,味道不错。”
见他还愣着,穆澜又包了一个,咬了一口——鸭饼就是这样吃的!
她闭着嘴嚼着,这是最优雅的吃法了。但是她又在向无涯示意,眉眼灵动起来。熟悉的感觉刹那间如闪电击中了无涯。
他木然地将整只鸭饼塞进了嘴里。腮帮子鼓鼓涨着,沾着的酱汁溢出了嘴角。他边嚼边笑,然后飞快地咽下,挽起袖子亲自动手包了一只,狠狠地咬了一大口。
见他吃得香,穆澜忍不住就笑了。
如冰河乍裂,满室生辉。
无涯的心像那天被穆澜拉着翻窗而过时,一下子浮到了半空,好半天才悠悠荡回了胸腔。
他的目光太专注,穆澜赶紧低下了头,吴音婉转:“公子吃得合口,冰月再给你包一只吧。”
“好。”无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