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弄得这个惨样?是不是陈御风干的?”看到杀狂这惨样,独孤邪殇忍住怒火问道。
杀狂没有抬头,只是低声说道:“不是陈御风干的,是尘飞扬。”
“又是他!他妈的,这小子简直是不想活了!”独孤邪殇今天别提多憋屈了,怒火简直就要烧到了青天!
忽然,独孤邪殇猛地看到在杀狂面前放着只有半张,已经霉的饼,那几乎臭的味道让独孤邪殇心中猛地一震。
“这张饼难道是……”
“这是少爷当年救我的那张饼 。”还未等独孤邪殇说完,杀狂便抢先说道。
独孤邪殇忽然陷入了沉默之中,良久,他轻声说道:“没想到你竟然真的一直留着它。”
“这可是少爷您给我的东西啊!我怎会将它舍弃掉呢!”杀狂的眼角忽然流出了一滴眼泪,悲声道。
这是他这一生第二次流泪了!
那是在雾都伦敦,在泰晤士河畔,杀狂还清楚地记得那是个寒冷的冬天,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大雪纷飞的夜晚。
当时是圣诞节,是西方的“春节”。街道两旁都被圣诞树给占据,每个过往的行人都兴奋地拿着礼物回去,虽然下着鹅毛大雪,但这寒冷的冬季却丝毫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