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来,问道:“欧阳长老,对于那些无意义的挑衅,我们是否进行适当的打击?”
欧阳罪捋了捋自己那并不太长的胡须,说道:“你是说台湾那边的动作吧?或者是指上海的局势?”
“两者都有。”中年人回答道。
欧阳罪看着庭院里那几颗青松翠柏,缓缓地说道:“山木自寇也,膏火自煎也,桂可食,故伐之;漆可用,故割之。人皆知有用之用,而莫知无用之用也。我们常常觉得要做些什么才好,但却时常忽视了无为之用。台湾的竹联帮最近虽然屡次骚扰我们青帮,但却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动作,或许是陈水强那老家伙的欲擒故纵之计,不必去理会;至于上海那边,御天门跟八爷之间的争斗我们不去管他,让他们去闹就行,毕竟让八爷的势力做大也不好。”
“竹联帮那边放着不管不太好吧?”中年人试探着问道。
欧阳罪轻笑一声,说道:“陈水强的性格我知道,优柔寡断,这只是试探而已,如今我们大6和台湾的关系敏感,不宜出手,时机到了他们自动就会退出的。”
听了欧阳罪的解释,中年人也不好再说什么,虽然他不太同意这一观点,但身为下属的他,也只好保持沉默。
“对了,王贵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