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敬赵该道:“别驾休怪,敝郡贫苦,饱受战火摧残,故此郡中没有上等酒菜招待别驾,请别驾将就着吃些。”
赵该端起酒杯,看了看杯中浑酒,旋即又放了下来,叹问道:“元仲郡中何以清苦至此?”
“回别驾,广阳郡原本也是富足有余,怎奈因黄巾暴起,郡中百姓十去有八,各县富户家资皆被贼寇抄掠干净。如今郡内荒土成片,匪寇横行,虽有不少郡民回归,但却没有土地可耕,有的甚至没有片瓦遮身,郡内因此困苦难言。单某自上任后,虽有心恢复广阳生气,但郡中钱粮匮乏,府库空虚,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单经抹泪哭诉,神 色甚悲,一字一句仿佛都是自肺腑,其情其意深为惜悸。
赵该闻言,大为所感,深深一叹道:“不想主公(指刘虞)治下百姓,竟如此民不聊生,真是悲惜,痛惜!倘若此次不是下官前来巡查各郡,安知元仲之苦,广阳百姓之苦也!”
“单某受苦倒是无妨,但广阳百姓实在是受苦已久,下官恳请别驾回州之后,将广阳情景告知州牧大人,拨调钱粮救济本郡难民。”单经悲容出席,屈身拜道。
“元仲放心,我即刻回州,定将广阳之事上报主公,以主公爱民如子之性,必会拨调钱粮资助于你。”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