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吗？据我所知，棱镜计划旗下包含的子项目，虽然非常完备齐全，可在路面监控方面，远远不如天网系统来的强大。俩者之间，就针对性而言，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一名明显带有华裔特色外貌特征的四十二岁老男人，以非常优雅的姿态，给自己点了一根烟。当烟雾足够让他面貌带上玄幻效果后，才开口指出了柳青山桃代李僵中的问题所在。
相比起之前那个性别不明女子，这个老男人的言辞，无疑就要犀利得多。要不是柳青山足够淡定，或者说足够有底气的话，这会儿估计都会脸上变色了：“诚然，在棱镜计划中，头牌项目属于信息监控。可它的路面监控系统，也并不是弱势子项目，而属于与信息监控想配套的主
要子项目。
或许它的确比不过天网系统，可也能够做到天网系统百分之七八十的程度了。这一点，我们组织深有体会，不需要做无用的争论。
而事实证明，我们的确在天网系统下面，连续做成了十多次绑票行动，还未被察觉到。事实胜于雄辩，我们的确掌握了与天网系统相抗衡的能力，不是吗？”
正所谓，事实是不会说谎的。柳青山只要抓住这一点不放，任何质疑，最终都会成为无法站住脚的笑话，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