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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我看来,能做出这种事的修士,多半不会是太过厉害的丹师。”巫祁摸了摸下巴上的小胡子,把他和神农族长分析的结果说出。
这样做的目的也就只有摘桂冠,沈玉衡他们几个都是最强有力的对手,因为沈玉衡他们第二场的失误定然会影响第三场,那么那个做出这种事的人夺冠的可能性就大了不少。除了为了摘得桂冠,他们也想不出做出这样的事,还有什么目的了。
“那么,那个人很有可能是本事不低,却不一定能胜过我们几人的丹师?”沈玉衡接着巫祁的话说了下去,“这样的范围就缩小了很多,但是这样的人也不少,排查起来也要费一番气力。”
“并非如此,有的人是没必要做出这种事的,比如巫家人,还有一些压根做不到这种程度的散修。”神农族长又排查下来,范围瞬间更小了。
细细数来,有这样的本事,又有这样必要的人也就十几人了。
“父亲。”巫渔歌小心的敲了敲门,她捧着一壶茶,站在门口,好像风一吹就要倒了一样。
“是渔歌啊,进来吧。”
“见过药族长,沈族长。”巫渔歌柔柔的行礼,给几人都续了茶。
三人也不避讳,继续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