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歇息的不大好,人都倦了起来。
她似乎做了个梦,可是又似乎没做梦,想了半晌也想不起来,她干脆就不再多想。
把书卷合上,盖上茶杯,又给雪千重掖了掖被角,沈玉衡摸了摸雪千重的额头,雪千重的体温已经正常了,只是还没醒,沈玉衡估计他得两天才能醒,又怕中间出什么变故,就常常宿在雪千重的房间,反正她看着雪千重从那么小一只长到这么大,几乎是把雪千重当成儿子一般,也不觉得有什么避讳的。
“也不知女戚怎么样了?”自言自语了一句,沈玉衡看外头天已经亮了,便打算去看看女戚怎么样了。
耳房。
女戚半躺在软塌上,身上盖了好几层被子,额头全是汗,她的面色泛着不正常的桃红,脸上的温度也灼热,沈玉衡伸手一探,顿时烫的缩了回来。
到底还是染了风寒了!
拿帕子把女戚额头上的汗擦下去,沈玉衡又拿冰毛巾覆在女戚额头,然后一点一点的用灵气给女戚把身上灼热的温度往下去。
女戚烧烧的脑子都昏昏沉沉的,似乎想起了什么痛苦的事情一般,眉头都紧紧的皱在一起,双手无意识的乱抓,几乎要把被子都给踢开一样。
“伯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