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看着那个男人。
“你赢了。”雪千重却只是耸了耸肩。
沈玉衡脑子里都被什么忠君爱国给塞满了,戍边?沈玉衡怎么可能会反抗,怕是她只是会收拾行囊,离开王京。
果然,等到雪千重回将军府的时候,沈玉衡已经着了自己的铁甲银盔,胯下一匹白马威风凛凛,看见雪千重回来,她摘下银盔,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阿重,等我灭了犬戎,就卸甲归田。”
“我等你。”他微微扬起头,和她四目而对。
就如同那日、她凯旋归来,他望见的那一眼一般。
“等我。”长臂一揽,身子下倾,薄唇印在他的唇上,唇舌交缠之间,他的唇齿之间只剩下她嘴里还隐隐带着的糯米香味。
一吻结束,沈玉衡起身带好头盔,头也不回的打马离开。
雪千重记得她离开那日是端午,整个王京都是一股子糯米的香味,和她唇齿间的一模一样。
雪千重看着沈玉衡渐行渐远的身影,转身进了将军府。
天策上将沈玉衡离京的第二天,天策上将的夫婿便抱病,整个将军府都沉寂了下来。
雪千重摸着已经有近十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