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解了的事实。
雪千重没说话,可是目光已经表达出他的想法了。
“好吧。”沈玉衡无奈,催动起灵气直朝着湛泸峰而去。
湛泸峰虽然有二十年没有人住了,但是却还是打扫的一尘不染,无论是那竹林,还是丛生的野草,或者是那些破旧的茅草屋,都被保留了下来。
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象,沈玉衡不禁眼眶微红,物是人非,再没有那个白胡子老头会笑吟吟的看着她了。
她只觉得自己头上多了片阴影,然后就是眼眶一凉,雪千重冰冷的手指拂过她的眼眶,然后小心翼翼的把她耳边多余的丝捋到了耳后。
“拜见廉贞真君。”洒扫的杂役恭恭敬敬的对着她行了个礼。
“起来吧。”
沈玉衡只是叫那杂役起来,然后就径直越过了那杂役,往湛泸峰更深处走去。
不出意外,她的屋子也是没短了打扫,甚至屋子后面那棵柳树也长的更加茁壮了,柳条被风吹着荡进窗户里头,在案上划过一道痕迹。
阿斗好奇的东看看西看看,这就是主人住的地方吗?
雪千重也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看着她一寸一寸抚过那房间里的每一处,看着她把那散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