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任何反对的意向,相反的,他们以一种极其迅捷的速度开始筹备起这场婚礼来。
就连重伤的沈玉衡都被禄存搀着出席了。
这是一个人的婚礼,却也是两个人的婚礼。
月边娇自己拿着红绸花,火红色嫁衣的衣摆在地上留下一道红色的痕迹,而在那痕迹之上,印着一朵又一朵的莲花,栩栩如生。
“她很好。”沈玉衡左边是禄存,右边是颜舜华,她看着那个挺直了脊背,哪怕只有自己一人也毫不畏惧,毫不退缩的月边娇,忍不住低叹了一句。
“姐姐也是一样的好。”禄存抱着她的胳膊,声音甜腻腻的,沈玉衡忍不住轻笑一声,各人有各人的缘法,不过是活法不同罢了。
看着月边娇拜过空荡荡的高堂,拜过皇天后土,拜过那无人的对拜,在场的人都忍不住心疼起这个姑娘来。
痴情的姑娘总是惹的人心疼,更别说这个姑娘心地善良,几乎是一手挽救了平德城里的人们。
“送入洞房!”赞者终于唱了最后一声。
月边娇挺直了脊背,像是得胜归来的将军,又像是那终于得偿所愿的小媳妇,她的步子很慢,一步两步的朝着新房的方向走去。
在场的女子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