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胸膛,淋漓的血液从她的胸口流下,很快流到地上和那彼岸花汁混作一团,分辨不出到底是血液还是花汁。
可是她自己呢?
若是她过不了阴阳道,她会还阳……然后也许再也没有来到地府的机会。
她揽住了怀哀的身体,双手死死的箍住怀哀,声音一字一顿的响在怀哀的耳边。
“你会活下去的。”
“会的,怀哀。”
“只是……”
“不是现在。”
怀哀的身体开始在她的怀中破碎,最后剩下的只是一片彼岸花,她空荡荡的怀抱显得那么孤寂。
刚刚不见的谢必安和范无救不知道何时重新出现,二人对视了一眼,却终究没去扶沈玉衡。
大小姐的劫总是要自己过的,他们若是横插一脚,怕是只会招灾,说不定还会耽误大小姐的修行。
沈玉衡胸口的血液已经渐渐消失,最后光洁如初,仿佛刚刚怀哀的出现只是一场幻觉罢了。
或许本就是一场幻觉,一场由她的心生出来的幻觉。
“阴阳道还有多长?”沈玉衡站直了身体,平静的问道。
“前头便是出口了。”谢必安答了一句,他瞄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