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一般。”
老书生的声音很沉重,听进沈玉衡的耳朵里,也带着一种难言的悲恸。
某种程度来说,这实在是残忍的过分。
“可是我是一个例外。”老书生苦笑一声,“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是那个例外,整个枉死城,只有我一个人,辛苦的记忆着那些已死去的人,辛苦的把这些所有人都不会记得的东西铭记。”
“可是你为什么确定我和你是一样的?”
老书生捡起了地上的铜锣和灯笼,脸上的表情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还有几分笃定。
“因为你还活着。”老书生笑了笑,提着铜锣的身影渐行渐远。
因为她还活着?沈玉衡若有所思的回味着这句话,只觉得老书生的话里似乎有什么深意,然而她却无法探索到更深处的秘密。
“沈姐姐怎么在这里?”艾夭抱着阑袂,歪着头好奇的看着沈玉衡,阑袂的叶子不断的晃荡着,似乎很是愉悦。
艾夭的衣衫上都带了几分尘土,然而艾夭不知道是没发现,还是发现了却不在意,仍旧紧紧地抱着怀里的花盆。
沈玉衡看着艾夭,实在无法想象,对待这样天真的艾夭,孙婆婆是如何下得去手的。
亲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