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几个势力再装模作样的悲伤一番,还给自己落个好名声,不是吗?”沈玉衡笑了笑,三大势力的手段不可谓不高明。
先是在势力内“选拔”出一批“精英”来,美其名曰让他们历练,然后等到这批“历练”的弟子死的差不多了,他们再装模作样的感慨一番,到最后可不是一点都怪不到他们头上?
怪不得这么多年,这炮灰团的事却也只是势力高层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罢了。
“还真是一条毒计。”溪逾欢咬牙切齿,他身下的巨大傀儡也跟着颤动个不停,仿佛也在控诉似的。
“谁!”沈玉衡忽然声音一冷,手中本来只是拿来装饰的折扇被她射了出去,折扇落下的方向,瞬间传来一声闷哼。
几人对视一眼,是什么人能够悄无声息的在这里偷听这么久?
“我去看看。”沈玉衡对着几个人使了个眼色,抬腿就朝着那出声的方向走了过去。
拨开垂落下来的树枝,沈玉衡垂了垂眼眸,那湿润的土地之上,留下的是一串凌乱的脚印和挣扎的痕迹。
她顺着那一路的印记走过去,很轻易的就看见了那空地之上的凌乱景象。
几条白花花的躯体纠缠在一起,边上还有个捂着腰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