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各自生活。
缘深缘浅,早有分晓。
神秘的国师忽然之间就不见了,国师走的莫名其妙,就如同她来的那般莫名其妙。
苍茫的暮色之中,沈玉衡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那遥远的地平线深处,白发苍苍的女子站在那高高的城楼上,几乎凝成一座雕像。
此去经年,山高水阔,他年若是你路过我埋骨之处,再饮一杯清酒可好?
***
“出来吧。”沈玉衡站定,看着自己的背后。
她的背后是一片空荡荡的,然而她就是对着这一片空冥说着话。
半晌之后,那一片空寂之中,终于出现了一个她陌生却又熟悉的身影。
“娘子~”男子歪着头,傻兮兮的朝着她笑。
“别装傻了。”沈玉衡一撩衣摆,席地而坐,似笑非笑的看着男子。
男子撇了撇嘴,似乎对于沈玉衡这样的不配合有些不满,只是终归还是收了那幅傻兮兮的模样,嘴角挂了几分笑容。
“有趣的女人。”丰年瑞一双眼眸如星,那张容颜在这昏暗的月色之下愈发显得诡异起来。
不过却也只是诡异了,没了修为的丰年瑞就像是没了爪牙的老虎,对沈玉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