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可妄做主张,若想借道,须得城主命令方可。”
“这样啊”
蚩尤揉了揉眉心,对于束陶的名字,他也听过,这确实是束陶的作风。
如无意外,他并不想要引起一场战争。
“既然如此,我们等待几日便是。”
眼见着东夷族的这个首领没有恼怒,送信的士兵顿时稍微松了口气,看起来这个蚩尤似乎不是如同传闻之中那般暴戾啊。
“等?你还准备等到什么时候?身为东夷族的族长,在这个时候竟然还选择退缩,蚩尤,你问问你自己,你可对得起这整个东夷族的兄弟?”
本应和他站在同一战线的祭司却是双手抱着长杖,眉宇间的戾气毫不遮掩,尤其是那尖锐的话语,顿时让蚩尤的目光落在遒亓身上。
有如利剑一般。
然而这却也仅仅让遒亓的脊背挺的愈发笔直了,他毫不畏惧的和他对视着,四目相对,空气之中似乎弥漫着硝烟的味道。
一旁的玄戈懒洋洋的把玩着自己的长发,随着年岁渐长而愈发浑然天成的媚骨让他整个人都多了几分魅惑,和从前那个少年是大相径庭。
“哥哥,束陶此番,若是缓兵之计,又当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