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难民营的难民了。
遒亓看着自己好不容易拉来的盟军就被蚩尤这么三言两语给打散了,顿时气的一口血哽在喉头,本来好了大半的伤,险些更加严重了。
“盟军?遒亓,你如今伤重,还是好好养伤吧,东夷族的祭司,也不是不可或缺。”
昔日对他几乎是言听计从的男人静静的站在他的床边,对于他的愤怒和谩骂未曾有过一丝理睬,一直到他终于耗尽了力气,伏在床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男人才不紧不慢的开口。
只是这样平静的态度顿时又把遒亓气了个半死。
并非不可或缺?他莫非忘了自己为东夷做了多少事了吗?!
“蚩尤,你!”
他口中已经带了几分腥甜,看着蚩尤的目光失望却又凶狠。
“还是遒亓大祭司觉得,非要整个东夷成为众矢之的,方才满足了呢?你能够看着东夷毁灭,我不能。”
蚩尤的话几近于无情,看着遒亓的目光亦然没有了任何的温度。
仿佛只是看着一个陌生人罢了。
遒亓愤愤的看着他,然而如今他却也认识到一个事实。
蚩尤已经不再相信他了。
眼前的这个男人,